每个人都知道,酒在聚会这种场合中是必不可少的。从黄金二十年出来,满脑子还是那感人的言语和遥想当年,到了饭桌上一杯酒就把我拉回了现实。鸡西的同学不是能喝,是TM非常能喝,喝酒的单位不论杯,而是论“缸”,玉鑫同学作榜样的时候一口干掉一缸,我真是望缸兴叹。小强同学立即反对,不能这么喝,这么喝下去会断篇儿的,都不记得聚会干什么了,那样不好。然,酒是挡不住的,后来艳洁同学和玉鑫同学讨论高中时的旧事,艳洁说他被玉鑫打了,玉鑫打死也不承认,我好象没什么 印象,也不记得最后是否辩出结果来了。我们分了两桌,后来都挤到一桌上了,一个个小脸儿喝的红扑扑的,当年的同桌、邻桌又挤到了一起。
一直喝到十一点多,服务员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可是我们似乎还没尽兴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,而且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过去。在半醉的情况下我们出去放烟花,我们这一群年近不惑的人象一群大孩子一样,随着烟花的绽放而兴奋,在那烟花的映衬下是一张张永不老去的脸庞,还有二十年前那未曾远去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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