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完我的工作台,烧了一壶热水,泡上一杯铁观音,使劲吸上一大口茶香,再使劲叹上一大口气,这才感觉到我终于可以象往常一样坐在这里了,至少心境上恢复了不少。
这两周的某一天上午,妻忽然打电话,在带有哭腔的声音中说女儿似乎吃东西过敏了,要我赶快回家,匆忙请了假,以最快的速度开车直奔医院,虽然有惊无险,可还是被吓的心惊胆颤的。上周末回家给老爸过生日,一切都挺好的,刚从廊坊回到北京,家里的电话就过来了,老爸又生病了,顿时浑身没了知觉,在无知觉中冲上楼,向妻要了些钱,再次驾车回了廊坊,路上唯一的感觉就是两臂酸麻,眼泪欲出,也许是上天保佑,也许是老爸坚强,一切都过去了。今天起早回到家看到老爸好了许多,那颗提着好高的心,终于可以放下些了。午饭还没吃,妻的短信来了,说女儿又不舒服,希望我赶紧回去,匆忙的与老爸老妈吃了饭,再驾车回到北京,同妻带女儿去了医院,还好看的早,一切都不重,开了药,心里踏实了许多。
短短的两个星期,与其说过的跟两年一样,不如说象二十年,人生中要经历的各种感觉,在这两个星期内一股脑的袭来,我不禁想思考人生,可我却什么也看不清,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进入中年了,妻常说我越来越老龄化了,喜欢上了喝茶、喜欢书法,妻说这些都是老年人才喜欢的。我却觉得我更象中年,一肩要撑起一下代,一肩要顶住上一代,我在中间,所以我进入中年了。